“沒事,我在。” 宋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腦子里還是徐淑艷怨毒的眼神。 單手摟住她,問了一句,“做噩夢了?” 過了好久,才逐漸回神。 打開相冊,找到很久之前楊玉坤給她的字條,當時她是拍了照的。 ——仁和,八月一日。 單手握拳,抵住了額頭,疲憊不堪。 嘴上說著不在乎,可當知道自己是撿來的那一刻,潛意識就已經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