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、民婦信。”見周王氏沒有再胡攪蠻纏了,陳府尹竟然覺得有一些欣慰。“所以”陳府尹高聲道:“本官斷定,周榆確實是勒索了宋子玉的錢財,周榆的要挾勒索之罪也是成立的。按東宸律令,要挾勒索他人錢財,與打劫無異,根據打劫的金額量刑。涉案金額超過一百兩者,杖刑兩百,流放北地十年服苦役。像周榆這種,若他還活著,真要判他,應該是要流放北地做一輩子的苦役。”沈婉眼睛一亮,勒索錢財與打劫無異的嗎?她看的法典上怎么沒有?不管了,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。周王氏道:“可、可我家夫君已經死了。”陳府尹說:“你家夫君雖然死了,但是他這些罪名也是成立的。”“宋子玉。”陳府尹看著宋子玉喊了一聲她的名字。“民女在。”宋子玉低著頭,緊張的咽了咽口水。陳府尹皺著眉道:“周榆勒索在前,雖然有罪,但是卻也是罪不至死。你殺他,終歸是不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