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沫看人非常確信一個人的眼神，她覺得眼神是不會騙人的。

    那個時候戰連城表現出來的錯愕和困惑，還有震驚，完全就不像是能夠偽裝出來的。

    可如果戰連城的那些反應真的不是裝出來的話，那就太可怕了，難不成這個人……

    蘇沫沫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里面靈光一閃，原本困惑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她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了厲司夜，發現他的目光也是一副非常通透的模樣，正炯炯的盯著自己：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”

    厲司夜看到蘇沫沫的表情，知道她應該也是猜到一些了，于是便好整以暇的追問：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難不成戰連城那個家伙……他是精神分裂？”

    蘇沫沫猶豫了好久好久，最后還是將自己心底的這個困惑給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而厲司夜見蘇沫沫終于反應過來之后，他微微的聳了聳肩，目光定定的看著她，一字一句的說道：

    “因為這件事情對我也造成了比較大的困擾，所以前兩天我已經去見過戰連壁了，也曾經詢問過有關于他弟弟的情況，他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病叫做人格分裂。”

    “天哪！”

    蘇沫沫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原本自己心底最深處的猜測，突然之間就這樣被證實了，讓她有一種不敢置信的感覺。

    因為她也曾經是一個醫生，而且還是一個心理科室的醫生。

    所以對這種癥狀，她還是有所涉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