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憨憨。她剛想說什么,卻不料傅硯辭后知后覺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來。“給,言言。”他把打火機塞進顧言溪的手心里,目光清澈。顧言溪:“?”傅硯辭笑了笑,解釋:“這酒度數夠高,可以點燃的。”顧言溪挑了一下眉。放火燒山,牢底坐穿?“傅硯辭,你在慫恿我做壞事?”傅硯辭身子往后靠了靠,語氣慵懶,“如果你想,我可以把這里清空……”他頓了頓,眼神縱容,漆黑的眼眸很亮,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顧言溪跟傅硯辭四目相對,神色動容。傅硯辭經常對她露出這種表情,是從其他人眼里見不到的萬般寵愛,好像無論做什么,他都無條件支持。“傅硯辭,你的底線在哪里?”傅硯辭做了個思考的神情,笑了笑,道:“怎么辦?好像面對言言就沒有底線了。”顧言溪:“……”徐邵美轉動著眼珠子,看顧言溪一邊跟傅硯辭說著,一邊拿著打火機在她臉邊晃來晃去,終于徹底受不了了。她真是生怕顧言溪一個不小心把打火機點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