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皓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感覺車內莫名的燥熱。可能是因為傅總發燒的緣故吧,關皓這么想著,便也覺得解釋得過去了,專心開車。顧言溪再次將視線落到了傅硯辭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上。她長睫微顫,試探地小聲喊了一句:“傅硯辭?”沒動靜。不管傅硯辭有沒有睡著,以她顧言溪的人品,是絕對不會偷親一個男人的。她這么想著,抓過了傅硯辭的一只手,從指縫纏進去,五指牢牢地扣住了對方,然后微微低下頭,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。沒有貪戀,蜻蜓點水。關皓無意看向后視鏡,恰好看到這一幕,手一滑,差點沒握緊方向盤。這……真是,顧小姐怎么能這樣呢?該死的。她怎么能這么克制自己呢?為什么不多親一下呢?關皓幽幽地嘆了一口氣,繼續開車。到了傅家,家庭醫生早已等候多時,立刻趕到傅硯辭的臥室給傅硯辭量燒,注射點滴。顧言溪在一旁默默注視。雖然有點小病,但是傅硯辭覺得自己特別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