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名就哭了,哭得撕心裂肺,可底下那些人似聽不到他的哭聲,也看不到他。“不!”傅硯辭在夢里發出傷心欲絕的吶喊。他狂奔過去,將她護在身后。拆骨般的劇痛襲來。那一刻,他覺得,好像有什么東西忽然消散了。或者說,是碎掉了。……“阿硯,你怎么了?別怕,我在呢……”傅硯辭是在顧言溪的低聲安撫中醒過來的。他猛地睜開眼睛,在一片黑暗中緊緊抓住了顧言溪的手。床頭的夜燈已經開了,朦朧光線下,顧言溪竟見他滿臉是汗,準確來說,是汗水混著淚水。“你怎么哭了?。俊?br/>顧言溪不敢相信,一個大男人,竟然因為做噩夢而哭成這樣。耳邊傳來她關切的聲音,傅硯辭一下子又想到了夢里的事,條件反射地坐起來緊緊抱住了她。心臟還是刀割一般的疼。“言言……心口好痛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