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?言言!”沈釗的呼喚把她從思緒里拉回來。“啊?”“我說你呢!”沈釗好奇地盯著她,“你剛才一直在發呆,跟你說話你都不理我,你在想什么?怎么想得這么出神?”“沒想什么。”顧言溪敷衍道。沈釗注視她片刻,又似笑非笑道:“言言,昨天我見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你,溫柔、大氣、才華橫溢,我之前沒發現你這么有魅力。”這些褒義詞,他從前可是從來沒有將它們跟顧言溪聯系在一起的。可現在,說出口的時候,竟毫無壓力。“不過……”他臉色一下子又陰下來,搖搖頭道,“言言,你不該那么做的!即便你才是南沐,你也不該當眾揭穿顧婉,這種行為太自私惡毒,很招人反感!”顧言溪歪了歪腦袋,靜靜地看著沈釗在她面前一會兒流露欣賞和癡迷,一會兒又故作厭惡。他在抽什么風?還是說,又像從前那樣,在她心灰意冷的時候給個甜棗。怕棗太甜,所以還要補上一巴掌?顧言溪扯了扯嘴角,懶得跟他廢話,“畫拿過來。”“什么?”沈釗迷茫地看著她。他剛才跟她說的話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?聽到了,為什么一點反應都不給?對于她而言,那幅畫難道比他對她的看法還重要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