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倆臉色大變。顧言澤專業細致地一番解釋,兩兄弟都信了。顧言珩扶了扶眉心,“沒想到小妹現在都病得這么重了。”“都怪我沒有關注好小妹的心理健康。”顧言川捶胸頓足,“害得她變成這樣。”“我們早就該發覺到不對勁的。”顧言澤嘆氣,“小妹自從那次割腕以后,一直就很不正常,都怪我對心理研究一竅不通。”看來以后,需要不分晝夜地惡補這一塊的知識。“明天言言演奏《unlive》的現場勢必會引起混亂,我得連夜安排一些保鏢,明天一定要保護好她。”顧言珩冷靜道。“嗯,安保這一塊確實得大哥你看著點了,我已經約了我那個專攻心理領域的師兄,改天帶言言去看看。”顧言澤憂心忡忡地說。顧言川信誓旦旦:“明天我會看好小妹的!”“……”顧言溪對此一無所知。——翌日。潮云區花博園。新青年音樂節的舉辦地。顧婉站在入園口那張巨大的宣傳海報前,視線死死地聚焦在“顧言溪”三個字上,臉色黑沉至極。誰能告訴她,為什么顧言溪會出現在這張海報上面?她難道也受邀參加了音樂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