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現在去不了了。”傅硯辭嗓音溫和,“以后再帶你去吧?!?br/>顧言溪臉更黑了。去哪兒?單獨帶她去嗎?這是可以當著她面說的嗎?這個姚夕是個活潑的性子,對傅硯辭似乎有說不完的話,就連舞蹈課上學了什么新動作都能跟傅硯辭講,傅硯辭大多數時候都只是點頭說“嗯”,但是卻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。這是顧言溪從未見傅硯辭對其他女生表現過的。難怪上一世他會跟姚夕訂婚。至少在他心中,這個姚夕,跟其他女生是不一樣的吧。“好了,姚夕,該走了,你晚上還有鋼琴課。”那個中年男人跟顧霖松交談完了,轉頭看了一眼姚夕,招了招手。“好吧?!币οτ行┎簧?,嘆了一口氣,對傅硯辭道,“辭哥哥,我先回去了,過幾天再來看你。”顧言溪抬起視線看了她一眼。短短二十多分鐘,“辭哥哥”這三個字,出現了九次。中年男人領著姚夕離開。顧言溪從地上抱起團子,準備上去休息。“言言。”身后傳來傅硯辭的聲音。顧言溪腳步微微頓了一下,最后選擇裝作沒聽到似的,直接上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