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景灝不放,“你先說。” 林辛言扭過頭,“你這個無賴樣,你的那些員工沒見過吧?” “我的無賴只表現在我老婆面前,他們沒那個資格看見。”他義正言辭,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。 林辛言,“……” “嗯。”她感嘆了一聲,“你果然是個俗人。” 宗景灝拿著她的手,“你摸摸。” 林曦言眉眼撩起,眼睛睜得大大的,癡呆呆地望著他說話都語無倫次了,“你,你,你又干什么?” “讓你摸摸我的身體是不是熱的,心臟是不是跳動的,它不是鐵打的,也不是鋼做的,它是有溫度有思想的血.肉.之軀,它逃脫不了生死和所有的人一樣,所以它是世俗的,不要要求它能像神仙一樣,沒有七情六欲。”他看著林辛言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,悶笑道,“剛剛是不是想歪了?” 林辛言輕咳了一聲,強裝鎮定,“沒有。” 她才沒想歪。 沒有! 就算有也不能承認。 在這個那男人面前,她已經不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了。 &; 完全被帶跑偏了。 “那句俗話怎么說的?近朱者赤近墨者黑?” “你是在說我嗎?”他眉梢輕挑。 “你們在說什么?”宗言曦迷迷糊糊的揉眼睛,剛醒眼睛適應不了屋子里的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