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化了一個非常精致的妝容,白色的粉底霜,涂均勻了臉,打上了腮紅,涂上了復(fù)古的紅色,眼睫毛,眉粉,眼線筆,一樣都沒有落下。 白雅,其實也是愛漂亮的。 她朝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,記下了她年輕,美好的樣子,拍了一張照片,放到了很久沒有用的qq空間里。 配上了文字:如初見。 她把床單,被子從櫥柜里拿出來。 這些都是她買的,很干凈。 她鋪到了床上。 邢霸川的別墅很寧靜。 可惜,今天沒有陽光,在冬日里,陰沉沉的,很有蕭條的涼意。 她穿得不多,但是,無所謂,總歸要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的。 她脫掉了黑色的大衣,放在了桌子上。 從包里拿出了鋒利的小刀。 沒有一點猶豫的割破了手腕,紅色的鮮血流了出來,低落在雪白的裙子上。 她把小刀也丟在了桌子上。 鋒銳的刀割破手腕,其實是不疼的。 血是熱的,通過她的手指流出。 她躺在了床上,很安靜,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