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她會「惱羞成怒」,可她卻用一種很平靜的眼神凝視著我。 平靜得甚至就連語氣也淡淡的。 「余斌,我想特認真地問你一個問題。」 「你說。」 「你有多長時間沒挨過打了。」 「……」 要不是考慮到自身安全,我覺得她真下得去手。 她雖然沒動手,但氣鼓鼓地瞪著我,小臉圓得像包子似的。 我趁等紅燈的時候,胡嚕了幾下她的頭發(fā),笑著安撫道: 「和你說著玩的,你也當真。」 「你就是故意想氣死我!」林菲菲嘟著嘴,賭氣般地說。 我笑了,「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,因為你生氣的時候,樣子特別美。」 林菲菲小嘴一撇,把頭扭向了外面,「切!不想理你了。」 我咧嘴笑了笑,女人在說不想理你的時候,往往是等著你主動破冰,如果真得不理她,可能只會升級矛盾。 我輕輕扯了扯她的胳膊,連哄帶忽悠: 「你就唱唱吧!我真愛聽,你不要拿自己和周疏桐比,你們倆各有千秋。」 我哄了半天,林菲菲終于妥協(xié),勉為其難得打開尊口: 「好吧!那我就勉強唱幾句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