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冷地開口:“無論待會兒南依是什么情況,這件事情的參與者全都要付出代價。”“她應該不會有事的。”顧言溪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來安慰他,“南依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,如果她是清醒的,那幾個男生不是她的對手。”但愿如此。顧言溪自己都沒有發覺,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。她只能不停地暗示自己,“南依一定沒事。”因為這個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朋友,也是傅硯辭的妹妹,那樣天真善良的一個人,應該被上帝善待才對。1028號包廂的門緊閉。顧言溪拍打著房門,“傅南依!你在里面嗎?你聽得到我說話嗎?”無人回應。準確來說,是根本聽不見包廂里面的聲音。傅硯辭單手拎著路過一個服務員的衣領把人拽過來,情緒已然有些失控,“開門!”那服務員被這一聲嚇到,驚懼地搖頭道:“我、我沒鑰匙,我們不能擅自開客人的房間,也不被允許持有鑰匙。”“鑰匙在誰那里?”“負責人……在負責人的手上。”顧言溪擰眉,給時宴打去了電話。時家子嗣眾多,華庭天下作為時家的產業,理應是交由底下的人進行管理的。雖不知道華庭天下的負責人是時家的哪一位,但時宴肯定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