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像扒活的么?” 沈光林笑了。 自己明明是進酒店消費的,竟然還能被人看不起呢。 怎么就不像了。 確實。 曾經有個女子,在京城某酒店電梯口被人拖拽毆打。 似乎就是因為穿著打扮有點像上門的流鶯。 畢竟,同行是冤家么。 “你還說不是呢,就你這身衣服,雖然看著洋氣,但都是長城服裝廠出品的吧,要不了幾個錢。手腕上連個手表都沒有,說明經濟條件也是拮據。但是,又打扮的這么精神,來這里自然是有所求的。” 說話的這哥們可就真不一樣了,大金鏈子大金表,還是個懷表,大冬天的還是夾克搭配針織衫,為了能夠讓人看到他的裝飾物,夾克的扣子硬是沒扣。 厲害,要風度不要溫度。 如果不是酒店大堂里確實暖和,在外面被風一吹估計得給凍死。 “我...” 沈光林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,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 他穿的衣服確實都是長城服飾出品的,價格確實也不貴,穿著舒服就好了呀。 至于手表那些裝飾物,他不是不喜歡戴,老是被人擄走,戴了白戴啊,因此他一直都沒養成這個習慣。 “被我說中了吧,你還會點外語是不是?會扶桑話還是會英語啊。” 大金鏈子表示我一眼就看穿你了,可別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