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九七章 借用(4)
既然是割愛,愛哪里是那么容易割掉的。
沈光林拒絕了中年男人的收購邀約,他又不差錢。
再說了,既然這是蘇門四學士的字畫,自然是價值不菲的。
要知道,蘇門四學士是黃庭堅、秦觀、晁補之、張耒。
最先將此四人并稱加以宣傳的是蘇軾本人。他說:“如黃庭堅魯直、晁補之無咎、秦觀太虛、張耒文潛之流,皆世未之知,而軾獨先知。”
現在,晁補之晁無咎的畫作流露了出來,值多少錢?
晁補之的畫作可是極少的,傳于外世的也就兩幅,其中一幅是《老子騎牛圖》,收藏與彎北故宮博物院;另一幅是《漁逸圖》也是藏于彎北故宮博物院。
除此之外,好像并沒有其他畫作流傳。
尤其是這種連詩詞帶畫作的,更是極為稀有,沈光林的這幅畫算是第三幅。
同是蘇門四學士,黃庭堅的《砥柱銘》在2010年的時候可是賣出4.3億的高價的,晁補之的這幅字畫,沈光林多少錢都不賣。
他就是屬鐵公雞的,既然已經拿在手里了,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售的。
“我愿意出一萬英鎊!”
中年人開出了一個相對很高的價格,他認為,對于華夏人來講,一萬英鎊真的不是一個小數字了。
“先生,晁補之畢竟不是一個特別有名的畫家。”
“哼哼,光這個畫筒就不止一萬英鎊了。”沈光林哂笑。
而且,沈光林撫摸著黑的發亮的圓筒,翻過來看,底面印有古稀天子之寶。
嘿,這也是乾隆老爺子的手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