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草叢里？”江季檸迫不及待再次開口。

顧識予蹙眉：“江暖月連這個都告訴你？”

江季檸不知道他怎么提起江暖月，拽了拽他的手臂，“你快說，是不是在草叢里？”

“是。”顧識予面露尷尬。

“是、是什么時候的事？”她再問，“是5月14號那天晚上嗎？”

心急如焚，想快點(diǎn)確定時間。

顧識予頷首，“這些都是江暖月告訴你的？”

只看到他點(diǎn)頭，江季檸身形一晃，松開抓住他手臂的手。

眼神有些空洞，溢著不可置信。

怎么會這么巧？

一樣的地點(diǎn)，一樣的時間。

顧識予見她神情不對，反手扶住她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電梯到了，卻又合上。

“你別說話，讓我想想。”

江季檸止住他的話鋒，腦子混亂得很，她需要理清楚思緒。

理清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
許久后，她眼睛漸漸恢復(fù)清明，仰頭看向顧識予。

“你說的那個女孩是江暖月？江氏的千金小姐？”

顧識予點(diǎn)頭。

這么巧！

江季檸瞪大眼眸，再問：“那晚做那種事時，你看清楚她的臉了嗎？”

顧識予：“沒有。”

“沒有？那你怎么確定那個人是她？”

“走之前我留下一個袖扣給她，后面我派人去那里接人，只有她在那里，剛好袖扣在她手上。

“后面我派人查過監(jiān)控，雖然沒拍到她的臉，但拍到她的穿著，她穿的褲子上有一只卡通片里的杰瑞鼠，而江暖月恰好有一條那樣的褲子，所以才斷定是她。”

顧識予深邃的眼眸鎖著她，“你怎么突然在意這些？”

江季檸聽著他的話，震驚得眼眸瞪得溜圓：“！！！”

這些特征說的都是她！

那晚的女人是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