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話？”他聲音透著幾分急促。

如果江暖月是假冒的，她必是不知道他與那女孩說了什么！

“我會對你負責。”

江暖月將自己從那個猥瑣男那得來的視頻里的臺詞說出來。

全程三個小時，顧識予只說了這句話！

只見，她話音落畢，男人瞳孔赫然一縮。

顧識予眸色復雜，眼睛不動一動地盯著江暖月看。

卻在她臉上找不到半分僥幸或撒謊的跡象。

除非當時那個女孩就是她，否則她絕無可能知道他唯一說的那句話！

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，江暖月總是心慌意亂，卻還在強撐著。

“顧少，這有什么不對嗎？

“難道我當時聽錯了？

“那時候我狀態不是很好，你丟下這句話就走了，你走后我也暈過去了......

“難不成那句話是在我夢里出現過，我聽岔了？”

江暖月不說這些話還好，說完這些話，更確定了她就是那晚的人。

顧識予心里所有的期許跟僥幸，再次被擊碎。

原來，那個人真的不是江季檸！

他好半晌才收回視線，聲音淡漠到聽不出起伏。

“你沒聽錯，那話是我說的......”

他嗓音沙啞，透著點疲倦。

江暖月貌似好奇地問，“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呢？”

“沒什么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顧少......”江暖月喊住他，“能把你手機借給我嗎？

“我手機沒電了，想給我媽打個電話，跟她說我今晚不回去了，免得他們看到我這模樣擔心。”

顧識予“嗯”了一聲，將手機遞給她。

卻倏地想到什么，再次問道：“江季檸知道14號那晚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