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和澤毫不夸張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。童詩詩不小心地癟了癟嘴,“有那么夸張么?是不是見不到我,你都沒命了?”蕭和澤收起那副玩笑人生的神情,很認真地點頭。“我敢確定,再晚幾分鐘看到你,你就只能見到一具冰冰涼涼的尸體。”童詩詩皺起眉,下意識捂住他的嘴,出聲訓斥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什么尸體,呸呸呸!再敢胡說,你現在就滾出我的病房!”哪有人這么咒自己的?蕭和澤感受到她手心的溫熱,下意識嘟嘴親了親。童詩詩手心一癢,條件反射地收回手掌,瞪他一眼。“你變態嗎?”“親自己女朋友的手心怎么叫變態?那么親嘴的,不是死變態嗎?”蕭和澤理直氣壯地回道。童詩詩無語望天,懶得跟他辯論。手心的酥麻似乎還在,癢入她心里,蔓延至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