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姐姐被那些人逼著跳湖，最后因為沒有證據，就被判自殺了。我們也是在姐姐死后，才知道和她一起轉學來的人是她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短發女之前一直強撐著，讓自己看起來沒有受到影響，但說到被五班牽連的事，她還是哭了出來。

    她垂著腦袋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們班也不算完全無辜，在明知道五班欺負人的情況下，當做什么都沒看到，姐姐的死我們確實有責任，但事情不是我們做的，我們也沒有參加，為什么要找我們報仇？難道不應該只殺五班的人嗎？”

    環筱在一旁遞紙巾給短發女，并對同桌詢問：

    “她們姐妹之間的關系怎么樣？為什么妹妹也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妹妹昨天還來過學校上課，今天老師就突然宣布了她的死訊，死得很突然，老師沒有細說。她的死因只有老師知道。至于姐妹倆的關系，這還真不好說。”

    見到短發女哭了出來，想起現在的狀況，同桌感覺有些煩躁。

    但他還是仔細回想，回道：

    “那對姐妹相處方式挺奇怪的，在學校里裝作誰也不認識誰，就像陌生人一樣。

    五班欺負姐姐的時候，妹妹也沒有插手，就在旁邊看著，所以我也摸不準她們兩個的關系。

    雖然聽起來好像她們關系很差，但是，聽說之前是妹妹偷偷告訴老師，五班的人正在欺負她姐姐，只是，他們班的老師沒有在意這點小打小鬧，等鬧出人命了才知道管束班里的學生。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就這樣吧，我知道的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同桌擺了擺手，表示他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，其它的事他也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一旁，短發女沒有哭多久，很快就不哭了。

    她絞著紙巾，緩慢道：

    “不管她們死之前經歷了什么，現在都是惡鬼，她們把我們當老鼠一樣逗，真的太過分了！”

    抱著腿，短發女將頭埋在膝蓋上，聲音透露著無助：

    “為什么死之前不報復那些人，偏偏要死后才報復？當人懦弱，當鬼就這么兇狠惡毒了，真討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