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男人愣愣地看著這兩個女人。為首的像是半天才反應過來,一把摘下自己的安全帽往地上一摔,氣焰囂張的樣子,“你們認識?”眼下不方便行使骯臟的事情,男人又有了新的主意。他惱羞成怒地對傅南依吼道:“你他媽賠老子的醫藥費。”傅南依剛欲開口,顧言溪率先一步看向男人道:“如果剛才你要醫藥費,可以,但是現在,好像不太行。”說著就越過傅南依,朝著男人走了兩步。灰蒙蒙的視線下,顧言溪那張帶著臉莫名帶著幾分陰暗的戾氣。男人看了她一眼,惡狠狠道:“不給錢是吧?行啊,不賠你們倆都陪老子玩,就當抵賬……”傘下,女人的眼神迸發出一瞬的危險訊號。下一秒,手骨被擰斷的聲音清脆地響起,又一瞬被雨聲給掩蓋。“啊——!”顧言溪一只手就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,扭曲成一團蜷縮在地。她擰著對方的手繞過他的頭頂,讓他跪在地上不能動彈,然后壓著他將臉轉向其他的農民工。殺雞儆猴般,顧言溪墨色的眸子沉沉地看著他們,微微扯了扯嘴角,問:“還有誰想試試嗎?”空氣中散發著危險因子。那些人原本猥瑣囂張的臉上呈現出幾分退縮。顧言溪手底下的人還在叫著,不知道是哪根骨頭斷了,像是殺人一樣的喊叫。“言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