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漣一晚上都沒吃東西,胃里就兩塊杏干,腰又酸得厲害,只能閉眼自己按壓。 忽然,感覺有人在面前站定。 她睜開眼睛,看到了面前的陸澤琛。 沉默片刻,男人彎腰,將她從臺階上抱了起來。 酒窖高度不低,搭了個小二層,上面有休息地方。 陸澤琛把人抱上去,又把蘋果醋端上去。 顧漣是做好了他興師問罪的準備的,沒想到他反常地沒問。 她端起蘋果醋,陸澤琛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,單手橫在沙發背上,一言不發。 等她喝了一半,陸澤琛才側過臉看了她一眼。 “挺好喝的。”她象征性地說了一句。 陸澤琛面無表情,說:“跟杏干比呢?” 果然,還是得來。 顧漣張了張嘴,正要辯駁,就聽到身邊人說話。 “以后少吃亂七八糟的東西,你無所謂,別帶累我兒子。” 顧漣:“……” “那很困難,我就習慣亂七八糟的食物,你兒子非得吃。” “還有。”她轉過頭,故意刺他,“未必是兒子!” 陸澤琛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