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都督當初所言,確實如此!” 白袍儒將點了點頭,但隨即又皺眉說道: “然,此一時彼一時也,以吾觀之,邢道榮之心已逐漸明朗,根本沒有北上之意,與其讓出江夏,不如率先開戰,可得先機!” “荒謬!” 程普不悅道: “周都督尚不能確定,子山先生昨夜親自面見邢道榮,亦無法得出結論,汝如何便可斷定,邢道榮沒有北上之意?” “老將軍明鑒!” 白袍儒將在馬上一拱手,正色說道: “若邢道榮真有北上之意,必會與我江東交好,就算不肯以廬陵交換江夏,也會派遣使者來我軍中通告!” “如此一言不發,直接兵出江夏,完全視我等于無物,說明其根本沒有交好之意,連些許遮掩都不用,敵視之心盡顯矣!” “汝多慮了!” 程普一擺手,說道: “邢道榮和我江東,關系向來不睦,有龐統指點,知道我們不得不把江夏交于他,這才肆無忌憚,雖然無禮,卻也不能說沒有北上之意!” 頓了頓,程普又說道: “何況,就算邢道榮不愿北上,反要來攻我江東,吾便怕了他不成?” “莫說南郡關羽乃盟軍,便是吾與黃公覆這十五萬人馬,也不懼邢道榮小兒!” “吾知伯言看不慣邢道榮那般趾高氣揚!” 看了白袍儒將一眼,程普搖頭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