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夜瀾,是我啊,你不認得我嗎?你,你是聽不見我的聲音,還是沒辦法開口說話?”謝千歡急得不停拍他,直到他被拍到傷口,發出輕輕的咳嗽聲,她才停下。地窖里太黑了,什么都看不清楚,謝千歡也沒辦法確認男人的具體傷勢。她只好拉起他的手往繩索的方向走,“我先帶你上去!”卻不料,男人拽住了她,不讓她往前。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為什么不能從這里出去?”謝千歡回過頭,帶著哭腔。她多么害怕,這一切只是在黑暗中產生的幻象,根本見不得光。一見光他就消散了。盡管知道這樣的念頭很滑稽,可她還是禁不住的感到害怕。男人依舊沒有說話,只是握了握謝千歡的小手,然后用不知為何正在微微發抖的指尖,在她的手背上寫了一個“危”字。謝千歡恍然大悟,“你是說,外面還有危險!”這么說來,那群西涼探子的頭兒還在附近逃竄。萬一碰見他們,以蕭夜瀾現在的狀態,只能任人魚肉,根本打不過那些西涼人。但是,在這種村子里的地下酒窖點火太危險了。四處暗不見光的,謝千歡沒辦法給他好好療傷。“讓我來當你的眼睛,如果有敵人來了,我一定會發現,到時候咱們再躲起來,好嗎?”謝千歡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