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懶洋洋地應了,太陽照的有點熱,她用腳踢了踢被子。腳趾小巧圓潤,指甲上涂著帶閃的酒紅,霍正霆以前說這顏色像是她的指甲蓋都被拔去后留的血痂。 怎么又想霍正霆了?白月光懊惱地拍了拍腦袋,覺得這習慣,得改。 “白小姐。”張姨已經走進來了,指了指窗簾問,“要把窗簾拉開嗎?” “拉吧。”白月光伸了個懶腰,用手摸了摸傷口的位置,已經不太腫了。可是這傷到底是怎么來的,她完全想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