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阮東便認真回答:“昨晚跨完年就坐凌晨航班來了,不知道你會起這么晚。” “嗯,因為有人說想我了。” 快樂得冒泡,快要窒息了,踮起腳尖要親他,他歪了一下腦袋沒讓她親著,而是推開她,開了車門,讓她進去。 他前一刻還正人君子,人模狗樣地坐上駕駛座,下一刻,車門一關,他探過身來,就變成了“禽獸”,急切的、迫切的,忍無可忍的把她箍在懷里,吻得昏天暗地。 被推開后,他也沒說什么,只是笑笑,問:“下午有什么安排?” “好。”他說著,然后踩了油門,把車開離這里。 在等紅燈時,他左手伸過來,把她的腦袋轉到她這邊的窗戶 陸垚垚乖巧地趴在自己這邊的窗戶上,看著外邊的景色,想到他的樣子就偷笑,然后明知故問:“我們現在去哪呀?” ,絲毫沒有避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