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程知敏的語音通話，拒絕了離婚的要求，也把媽媽安頓好了，但她心里依然是空空的，很不安。她對程知敏并不了解，從“是，我確定去過當(dāng)?shù)氐耐恋毓芾砭?，去過兩次。當(dāng)時他們在裝修，只有一個窗口對外辦公，第一次去的時候沒查到，第二次去，是他們的保安告訴我二樓有個臨時窗口可以辦理業(yè)務(wù)，這份證明就是二樓臨時窗口查的打印出來的。”

她很確定這份報告的真實性。

“裝修？二樓的臨時窗口？”肖主任一下抓住了關(guān)鍵詞。

“是的。”舒聽瀾印象深刻，二樓那個簡陋的辦公桌，當(dāng)時那人很爽快地給她查了康養(yǎng)城的土地歸屬。

被肖主任這么忽然問起，她心里亦是慌了一下，難道那個保安，那個二樓的工作人員都是假的？    今日宜偏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