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 “我沒有失憶之前,怎么稱呼你的?” “哥哥,老公?!彼麤]有多想地回答。 “哥哥?哥哥?!?br/> “老公?老公?!?br/> 她似乎在揣摩這兩種叫法,哪個比較順口,比較合適。但在夜里,她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,帶著一點睡意,低低軟軟的。 “別叫了?!鳖櫲顤|聲音僵硬,出聲制止。 “為什么不叫?我在回憶啊,可能多叫幾次,就想起來了呢?” 越不讓她叫,她越叫。 “哥哥” “老公” “哥哥” “老公” 叫得顧阮東血管都快要爆了。 “你喜歡我怎么叫?哥哥還是老公?好像都還挺順口的,那就一天換一個稱呼好不好,老公唔?!?br/> 她的話被滾燙的唇封住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 身上翻過來的人,跟石頭一樣繃得硬。 本來牽著的手,被他帶到了另一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