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記得她的意思是什么也不要,凈身出戶。 離婚之后外面都在傳,洛晚被陸家掃地出門,凈身出戶,說她活該。 其實不是的,洛晚被掃地出門不錯,但是陸寒川沒想過讓她凈身出戶,給了她車子房子還有一筆錢,只不過她都不要罷了。 陸寒川不說話了——他說不出來。 太痛了,心臟的位置痛到幾乎窒息,喉嚨仿佛被狠狠扼住。 手里捏著那薄薄的紙張,深刻地體會到洛晚當初是有多痛。 這就是報應嗎,當年他加注在洛晚身上的痛,如今全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! 曾經對她的傷害,她如數奉還。 陸寒川絕望地閉上雙眼,任由心痛肆虐。 不想放手,也不能放手。 把郝文打發出去,陸寒川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內,看著那張沙發失神。 就在不久前,洛晚曾經坐在那里,安安靜靜地翻著雜志,等他下班。 他們之間,也是有過甜蜜幸福的。 只不過太短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