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令尹乃是外戚,少年時便與至尊相交,又被至尊許為兄弟,公主下嫁于他時,乃是至尊親自主婚,您說說,至尊怎么會虧待他們呢?” 阿史那泥孰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明白了,“就像我們來自碎葉川,所以時不時就要回去看看一樣。” 李硤附和,“正是如此。” 可心里卻在嘀咕,元令尹若是那么念舊,可不會回來長安,他為什么還住在此處……聽說是因為他不知怎么得罪了皇帝,所以皇帝不讓他搬家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 當然了,這些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給阿史那泥孰聽的。 就是兩進的小院,沒幾步便進入了后宅,這在長安確實寒酸的很,別說那些大貴族了,便是長安中普通的富裕人家都比不了。 于是阿史那泥孰對這夫婦兩人的念舊(小氣)有了新的認識,那這位處羅可汗的女兒會不會很記仇呢?他不由又有些擔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