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是問出了這么一句,宇文士及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好話說盡,還這么追問,真是不知進退,說不得之后他就要參上一本了,不然被這些蠢貨給連累了,他宇文士及卻是到哪說理去? 王雄誕卻嘿嘿笑了起來,“俺就是這么一說,太守莫要放在心里,就是俺覺著太守和咱們不一樣,總能從京師那邊打聽到一些消息。 看來俺是多嘴了,來來來,喝酒喝酒,俺敬太守一杯,給太守賠罪則個。” 宇文士及緩和了一下臉色,舉起酒杯和王雄誕飲了,耐心的盡著最后一點努力,“這些事朝中自有考量,吳王要是想知道去留,自己上奏便是,將軍還是莫要費心了。” 王雄誕樂呵呵的點著頭,也不知聽沒聽進去。 可以說李靖還沒來到軍中,這些杜伏威舊部們便已存下了心事,諸侯降人就是這么麻煩。 李破把吳王杜伏威和他的舊部們當做水軍的骨架來用,好處不少,因為來之能戰,可壞處同樣很多,這些人抱團在一起,確實容易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