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吧,姐一個億都不想要,還要你一次性兩三億?你錢多了,燒的慌?這錢啊,掙多少是個掙?生命,健康,才是最重要的。對吧,傻弟弟?” 說完,她高冷的笑笑,轉身進臥室。 手還一勾,“進來吧,應該扎針了。” 宋三喜笑了笑。 算了,這個年代,人們不懂開車的事。 他道:“那不彈琴催眠了?” “不彈了。都是成年人了,這是治病。誰知道我睡著了之后,某些壞種又做了些什么呢?” “霞姐,別冤枉我。我除了治病,也沒做什么啊!你這說的,我感覺虧的慌。” “心里呢?沒想些什么?” 王霞躺下來,浴巾飛了過去。 宋三喜眼前一黑,蓋了臉。 她不禁感覺好笑,閉上眼睛,“過來吧,醫生弟弟!” 宋三喜,摘了香滋滋的浴巾,丟到一邊去。 然后,例行公事,好好的治療。 扎著針,手法又快又穩。 “哎,三喜,你這醫術,都哪里學的啊?怎么這么神?” “還不得謝謝霞姐嗎?當年得罪了你,我就被開除了,出去流浪了,然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