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療你?” 傅衍夜打開火燒水后轉眼凝視著她。 “算了。” 卓簡突然覺得跟他說不明白。 他什么都忘記了,還怎么說? 她轉身,抬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額頭。 她覺得自己現在不太清醒,她一手叉著腰,一手摸著額頭往外走。 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,煩亂的情緒無法收斂。 “我讓你受傷?” 背后,他突然這樣問她。 卓簡苦笑了下,隨即轉頭望著他,“我很可憐,但是我很會賺錢,我們離婚的話,能不能不要像是你妹妹說的那樣,不讓我帶孩子?” 她想,他們大概就是只能如此。 以前他記得太多,他不愿意離婚。 那么現在呢? 他腦子里沒有關于他們夫妻生活的哪怕是一點一滴。 他是不是肯可憐她,施舍她,讓她在沒有被愛的時候,至少可以有個愛人的權利。 傅衍夜睨著她:“為什么突然提到離婚?” “為什么?為什么你總是這么多為什么?你是失憶又不是腦子壞掉了,你不能自己去查么?我的心早已經稀巴爛了,求你別再問我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