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總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。”

    傅衍夜皺眉，看了眼時間，已經快半夜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他再打，還是在通話中。

    后來去工廠路上他又打過一次。

    車里三個人，李恒開著車，吳菲坐在李航身邊看材料，傅衍夜獨坐在后面，播完電話后抬了抬眼看著外面的風景，薄唇微動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們撥打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，是什么原因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吳菲跟李恒都沒急著回答，而是互相對視了眼，想要洞察秋毫到點什么。

    ．

    最后李恒問他：“不應該就是在通話中嗎？”

    傅衍夜心里反駁，嘴上卻沒再說。

    晚上在通話，半夜里通話，還有一次沒有動靜，早上又在通話。

    哼！

    傅衍夜心里已經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吳菲跟李恒心里直打鼓，自然也已經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