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蘇白抱著球拍,越說越驕傲。 傅衍夜轉了轉自己的球拍:“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,別讓冠軍失望。 ” “哼,我現在可是帶著冠軍之氣,你又是個傷員,我還能打不過你?” “少廢話。 ” 傅衍夜說完,朝著對面走去。 嚴正退下來,一邊看他們倆打球,順便看了眼手機。 都這個點了,那女人竟然還一條消息都沒有,可真忍得住。 他又看向球場上熠熠生輝的傅衍夜,其實他剛看到傅衍夜的時候何嘗不是覺得不順眼,可是那的確是他們認識了三十多年的傅衍夜啊,他為什么突然把頭發理得那么短? 還用問么? 一定是因為卓簡。 卓簡理了短發,傅衍夜便也理了短發。 今晚這場球,恐怕也是因為卓簡。 嚴正望著傅衍夜,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。 他知道,他的好兄弟,就是著了那個小丫頭的魔。 這場球賽,毫無疑問,還是蘇白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