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一醒來就頭疼的要命,壓著太陽穴下了樓。 他穿著夢里的西褲跟襯衫,挽著長袖到胳膊上,正在熬粥吧,她聞到粥的香氣。 “想喝水。” 她蔫蔫的走過去,看著鍋子里的粥嘟囔了句。 傅衍夜頭也沒抬,把旁邊早就保著溫的水倒了一杯在她的專用杯子里。 卓簡沒看到熱氣,猜測著應該是剛剛適合喝的溫度,端起來就抿了口,也果然是合適的溫度。 她喝了點,嗓子里舒服了很多,人也清醒了些,扭頭看他,說:“你可真勤快。” 傅衍夜只轉頭冷冷的看她一眼,然后又繼續盯著鍋子,不理她。 卓簡:“……” 這是突然犯的什么病? 一大早的她可沒惹他。 她抱著水杯看他一陣,情不自禁的問了聲:“試想一下,你一大早闖進一個單身女人的房子里給她煮早飯,不覺的自己很奇怪嗎?” 她是好好跟他聊天的,只是他卻突然冷眼看她,“你是單身女人?” 卓簡望著他的眼神移開,看了眼屋頂的燈,突然笑著說:“馬上就是了。” 傅衍夜又用那種眼神看她,那種她跑不了,并且再囂張就要后悔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