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我現在怎么都說不清了。” 他望著她冷冰冰的眼神低喃了聲。 沈茉莉停下,跟他耗在那里,心想你是眼瞎嗎? 兒子趴在她肩膀上睡著呢,吵醒了她就撕了他。 陳想看果凍那么長了在她小小的身體上掛著,便伸手要幫忙,她側身,嫌棄的看他一眼。 “我只是想幫你,他太重了?!?br/> “可是你太臟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別跟上來?!?br/> 沈茉莉想他明白她的意思,說完就走。 “……” 陳想心里快扭成麻花,她嫌棄他臟? 他是臟,但是他也是果凍的爸爸。 可是顯然她一句話也不想跟他多說,哪怕那晚他是被算計了。 他好像連解釋的權利都沒有了。 哪怕當時他看到的人是她。 沈茉莉回到家把果凍放在床上,突然間有些心酸。 她知道她一回來他肯定會找她,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直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