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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歐陽萍想她大概是被A城的事情鬧的，便換了話題，躺在沙發里問她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你別為難我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怕我為難你朋友？還不是你害的？”

    卓簡心情很差，因為她沒來大姨媽，雖然她考慮應該是最近發生事情太多，情緒太緊張，壓力太大的緣故，但是還是忍不住對他說：“你老給我打電話干什么？我還要上課的。”

    潛臺詞就是我可以不打給你，但是你得主動給我。

    傅衍夜握著手機的手一緊。

    卓簡想來想去，覺得這句話還是得說出來。

    “你那是強迫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隔著電話，反倒是能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
    然后什么都說不了。

    “掛了！要開會。”

    然后偌大的辦公室里，便寂靜無聲。

    晚上蘇白請客，他唯獨對酒感興趣。

    結果他回來后卻還是打不起精神。

    蘇白試探著問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