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江達拿起來鐵棍,這一根鐵棍,粗2厘米,長一米,甩在人身上很疼,打下去最輕的都是淤青一片,重則骨折內臟出血。 此刻,他重重的掄在了江旭的身上。 “都是你!我怎么樣了你這樣一個廢物!” “你這樣的廢物怎么會我是江達的兒子!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!現在我什么都沒有了,還要被分去非洲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,每天被陸氏的去監視著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