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單莫笛的指控,只能讓他判幾個月或者一年多點。我只是想要破壞他跟林輕溪的訂婚禮而已,誰告訴你,我手里有東西了?” 溫惜的臉色變了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。” “就是,字面上的意思。”薄瑾賀聳肩,他抬起頭,看著陸卿寒從二樓走下來。薄瑾賀站起身,輕聲說,“溫惜,趕盡殺絕的事情我做不了。生意場上,沒有永遠的敵人。你想要扳倒薄瑾賀,會涉及很多人的利益。要不然你以為,徐允辰為什么手里捏著證據也沒有輕易動手。你想要護著你朋友的方法有很多,沒有必要走這么絕。” “你害怕他?”溫惜轉身看著他。 “溫惜,激將法對我沒有用。”薄瑾賀走到了陸卿寒身邊,從對方手里拿過了文件。對陸卿寒說道,“陸總,不如好好的勸勸你太太。” 陸卿寒盯著薄瑾賀離開,他幾步走到了溫惜身邊,伸手捏了一下她鼻尖,“不要想這件事情了,交給我去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