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手指微涼柔軟,動作輕柔的捏著陸卿寒的眉心跟頭部。 他一直都有頭疼的毛病。 這幾年越發的嚴重了。 手指被他握住。 “阿惜。” 他只是喊著她名字。 溫惜應著。 她看著男人濃密的睫毛,高挺的鼻子。 “我今天..去找了司若風。” 陸卿寒睜開眼睛,與她四目相對。 溫惜繼續說,“徐允辰入獄了,律師說,最少十年起步。司氏遺留的問題太大了,三萬名員工面臨失業,200多億的負債。安雯去找了司若風,但是司若風說可以幫忙,但是...要我們交出莫時安的撫養權。” 她咬著唇瓣,“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” 莫笛跟安雯都是她最最重要的朋友。 她沒有辦法取舍選擇。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,溫惜身體一轉坐在了他膝上,陸卿寒雙手環抱著女人的腰肢。 溫惜說,“200億,我有。可是我沒有辦法,讓司氏起死回生。我做不到,這是單純的金錢所做不到的。而且我也不是圣母,那三萬名員工失業,與我,沒有關系。可是...可是我不能不管安雯啊。” “我不能把時安交給司若風。”溫惜的眼底閃過痛苦的掙扎。 可是若不這樣,安雯怎么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