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虎庚猶豫了下,起身幫她蓋好被子,快步出去。 --他沒有盛文瀾沉得住氣,他迫切地需要一個答案。 “說吧,到底怎么回事。 ” 外書房中,安虎庚負手而立,面容冷峻。 洗劍苦哈哈地道:“上次常大人請您去酒樓喝酒,不是叫了個唱曲的歌姬嗎?” 安虎庚皺眉:“是她?” 當時那個女子一邊彈琵琶一邊唱著哀怨婉轉的曲調。 說時候,安虎庚是不太高興的。 好好的談著事情,你來個奏哀樂一般的,晦氣不晦氣! 他習慣了盛文瀾的直來直去,對那些矯揉造作,多愁善感的女子,越看越不順眼。 但是客隨主便,所以安虎庚也沒流露出明顯的不高興,只是寧愿低頭擺弄酒杯,也懶得掀眼皮正眼看向那女子。 沒想到,就算如此,還是被找上門來了。 洗劍低聲回稟道:“這是那女子慣用的招數了。 ” “嗯?” “她去過很多家,為了打發她,當家主母愿意出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