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貓為難道：“林叔父，侍衛(wèi)處理傷口，不如她們處理得好。您這是……害羞了嗎？”

    林燕回：“胡說！我一個大男人，有什么好害羞的？我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貓貓看著他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，湊趣道：“是侄女說錯了，林叔父原諒我。您可不是我爹那樣的人，唯恐我娘吃醋生氣，嬸嬸多溫柔，我娘每次來信都夸。”

    “你娘寫信提她了？”林燕回臉上竟然有幾分紅意，說完后又覺得懊悔。

    可是貓貓沒給他繼續(xù)說下去的機(jī)會就笑道：“可不是嘛。我娘說嬸嬸很厲害，擅丹青，給我娘畫像栩栩如生，還心靈手巧，繡出來的牡丹屏風(fēng)，蝴蝶都往前湊呢！”

    “那是她用了小心思。”林燕回呵呵笑道，“這事我知道，她的繡線用香料泡出來的水浸泡過。”

    貓貓看著他嘴唇都發(fā)白了，可見受傷流血不少，心中著急，面上卻不動聲色：“我娘也同我說了，嬸嬸還會往袖子里放香料招蝴蝶，我娘可新奇了。不過我娘也說，嬸嬸什么都好，就有一點，膽子太小了。”

    林燕回本來聽到說姜蕪的缺點有些不樂意，但是當(dāng)他聽說是膽小這一條，不由想起她在自己面前永遠(yuǎn)那副受驚小鹿模樣，嘴角不由漾出笑意：“她膽子是小。”

    可是這樣膽小的人，他們第一次時候卻顫抖著把自己獻(xiàn)上，那情景，林燕回永生難忘。

    并不是多么銷、魂，因為他根本沒要她，只是那種明明害怕到極點，卻還強(qiáng)迫自己的樣子，著實令人憐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