驪歌對袁庾修十分好奇,它還沒見過這么奇怪的男人。 金雕王眼睛在黑暗中睜得圓而亮,“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 “他要是女人的話,那不就是明九娘的情敵嗎?” “就算是又如何?”金雕王嗤之以鼻,“在乎才有情敵,不在乎有什么情敵?” “誰,誰不在乎誰?” 當然是明九娘不在乎蕭鐵策。 但是金雕王也知道這樣的說法站不住腳——不在乎,為什么請它和驪歌來保護蕭鐵策?所以它不吭聲了。 “沃日,你聾了?” “閉嘴!” “你敢罵我?”驪歌炸了。 “要打架遠點去。”金雕王可不想讓蕭鐵策知道自己在保護他,讓他得意。 “誰怕誰,跟我來!”驪歌像離弦的箭,猛地沖向廣袤的夜空。 金雕王如老僧入定般,一動不動地站在樹枝上。 一會兒,驪歌又氣急敗壞的回來,罵了金雕王一頓。 后者閉上眼睛睡著了。 蕭鐵策和袁庾修又趕了幾天路,決定改走水路,時間上相差不多,但是坐船能舒服一些。 袁庾修這幾日熬得小臉蠟黃,用他自己的話說,再多的粉都遮掩不了他成為黃臉婆的事實。 為了舒服,他強烈要求包一艘三層大船;可是并沒有現成的大船等著他們,所以最后只能和眾人一起乘船,只是在二樓花重金單獨包了一個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