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教頭,請你講道理。” “我就是道理。” 盛文瀾:“……你喝多了?” “我沒喝酒。” “那就別裝醉。”盛文瀾道,“我答應(yīng)過你,你說不用,要等我心甘情愿。怎么,現(xiàn)在又反悔了?” “不錯,我就是反悔了!” 盛文瀾:“……” 這人怎么能理直氣壯地不要臉? “留下來,陪我過年。” 盛文瀾深吸一口氣,控制自己不懟他,免得又被他罵過河拆橋。 她要講道理。 “我要和王爺回京去。我是王爺身邊的女官,沒有不跟著王爺?shù)牡览怼!?br/> “王爺不是回家嗎?回家還缺人伺候?” 真正可憐的是他好不好? “我傷也沒好。”安虎庚道。 他這幾日深刻反思,得出的結(jié)論就是,不能要臉,要臉沒媳婦。 可是長期的斗爭,長經(jīng)驗的不止他。 盛文瀾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