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鐵策笑著把衣裳脫了,鉆進了被窩里。 經過這樣的打斷,兩人顯然都沒有心情繼續,只是親近地湊在一起,頭拱著頭睡過去。 第二天蕭鐵策早早起床,準備接駕的事宜。 明九娘也不出門,極力降低存在感,就和春秋在一處說話。 “這里的羊肉還挺好吃的,昨日嘗過了沒?” “嘗過了。”春秋笑道,“確實比京城的好吃。昨晚我隱約聽著有動靜,是不是……” “是她。”明九娘輕描淡寫地道,完全沒有放在心上,“我就是不理解,她娘都快死了,她還有心思想那些。” 可憐紫姨放心不下女兒,然而這個女兒卻滿腦子男人。 還不如生塊叉燒! 春秋道:“我和她雖然只有短短時間的相見,也看出來她是個刁蠻自私的,沒有多少城府。但是她到底是漠北人,行事無所顧忌,你還是要多加小心。” “嗯。”明九娘道,“你不用為我而操心,今日我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。” “你說。” “春秋,”明九娘正色道,“昨日你同我說皇上自知身體不好,卻任性妄為……皇上身體也確實是不好了,對吧。” “嗯。” “那我問你,你怎么辦?有沒有為自己打算過?” 春秋才二十多歲,這個婕妤沒有給她多少榮耀,卻成為了她的枷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