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趙謙紹口吻涼薄無情。 他看了一眼興兒,道:“手疼了?” “不敢,小的不敢。 ” 興兒抬手就要去打甄夫人。 甄夫人卻被打得太疼,下意識地往后躲。 興兒打了個空。 趙謙紹冷笑著道:“興兒,既然你胳膊短,夠不到,就脫了鞋打。 ” 甄夫人聞言嚎啕大哭,什么形象也顧不上了。 “公子,公子,你,你好,好狠的心……便是我錯了,能不能看在孩子,孩子面上,饒了我這次?” 她再也不敢拿捏,笨拙地想磕頭。 因為她很清楚,趙謙紹說得出,做得到。 這個男人,真的心狠。 “孩子?”趙謙紹把茶杯隨手遞給身后的丫鬟,站起身來道,“你也知道,不過是個孩子。 天下間,孩子何其多?我說誰是靳庭年的骨血,誰就是靳庭年的骨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