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沒理她,半晌后幽幽地道:“朕是真的不希望蕭鐵策知道。朕和她的兒子,有一個為這天下所苦就夠了。算起了他是幼子,應當讓他過得恣意一些。” 明九娘:蕭鐵策是您幼子,那平王算條狗? 這些日子,只要途中停下休息,平王都會從馬車下來,被人攙扶著艱難走路。 從他的表情來看,這個過程真的很辛苦。 但是即使疼得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,平王也沒有喊過一聲。 明九娘對他這點還是十分佩服的。 皇上沉吟片刻道:“等見了他就知道了。這件事情朕沒法問,交給你,旁敲側擊打聽一下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 “是。” 反正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。 皇上總算想起了他那條狗,不,他那個真正的幼子,又把春秋喚進來問道:“平王現在能離得了你嗎?”、 明九娘:“……” 這話問的,讓人怎么接? 春秋從容道:“回皇上,殿下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,只需要勤加鍛煉即可。如果臣妾輔以針灸,能幫殿下更快更好地恢復。” 皇上擺擺手道:“既然如此,也不差三日五日了。現在蕭鐵策那邊需要你去幫個忙,你跟著侍衛先去吧。” 他也想保住紫姨,最起碼要讓他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