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這是她一貫的習慣。 說吃飽了,就是真的吃飽了,多一口都不會吃喝。 多年自律成習慣。 趙謙紹顯然也是知道的,所以并沒有勉強,直接對著壺嘴喝了兩口。 貓貓笑道:“你什么時候開始喝酒了?我記得你酒量很不好,一喝酒就臉紅。 ” “去南華練出來了一些,但是還是臉紅。 ”趙謙紹笑道。 貓貓立刻開始心疼起來。 孩子這是都經歷了些什么。 趙謙紹飯量真的很好,一邊吃肉一邊喝酒。 貓貓把剩下的肉都烤了,他也就都吃了。 只是他面色越來越紅,貓貓看著都覺得害怕。 “謙紹,你是不是喝太多了?”她后知后覺地道。 趙謙紹扯了扯衣領:“姐姐,我為什么這么熱?我想脫了外袍……” “不行,”貓貓立刻按住他的手,“這是二月,你烤著火不覺得,其實還很冷。 你,你怎么回事?怎么這么熱?是不是發燒了?” 趙謙紹手上的熱度,幾乎將她灼傷。 “但是不對啊,發燒應該覺得熱才是。 你應該是喝醉了!”貓貓肯定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