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他不會發現的,他那樣的昏君,每日只會記得殺人,怎么會想那么多呢? 更何況,兵權主要把握在鄭家手中,雖然鄭王妃拈酸吃醋,掐尖要強,但是她也想做皇后,而且對自己也還算可以。 要想坐上那個位置,必須哄好鄭王妃,打消她的猜忌。 以前漫長的委屈都忍受了,絕對不能功虧一簣。 想到這里,趙維鈞摟住鄭王妃的腰笑罵道:“醋壇子又開始作了?就是欠收拾。我告訴你,今日我進宮,是想讓皇上殺了魚驚云的。只可惜,皇上沒有聽我的。” “真的舍得?” “她又不是你,我有什么不舍得的?”趙維鈞面色如常地道。 “說得也對。”鄭王妃并不是個糊涂的,似笑非笑地道,“畢竟她出身卑賤,而我是鄭家嫡女。” 在她眼里,她出身最尊貴,別人都遠遠不如她,這是她最大的驕傲。 “現在可以換個法子。”鄭王妃伸手撫摸著趙維鈞的胸膛,仰頭看著他,目光陰狠,“可以讓魚驚云殺了皇上,然后你為皇上報仇,這樣你登基,也名正言順。” “想法雖是好的,但是魚驚云,不一定聽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