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終于可以放松下來,膝蓋一軟就跪坐到地上。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她其實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滾刀肉。 她心里慌得不行,羞臊難忍。 可是她能怎么辦? 她隱隱覺得,安虎庚和這件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,所以只能求他。 安虎庚重新回到校場,照舊把新兵練得鬼哭狼嚎。 眾人內心:安教頭,他怎么不累呢? 還指望他放水,結果他這是放開水?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。 安虎庚再回到房間的時候,暮色已經降臨。 他手中提著兩個大食盒,踹開門進來。 盛文瀾靠在榻上,被他嚇得一個激靈,隨即起身上前,要接食盒。 “從前也不見得你這么主動。”安虎庚嗤笑。 他把兩個食盒放到桌上,又往銅盆處走去洗手,“把飯菜都拿出來擺好。” 四樣熱菜四樣涼菜一份湯,厚厚一摞面餅。 盛文瀾在金陵長大,雖然后來因為貓貓的喜好也學著做過面食,但是自己對面試一類,真的不是很感興趣。 可是現在,也不是讓她挑肥揀瘦的時候。